疚,对他来说吴卿只是他几个妻子中的一个,甚至连妻子都算不上,但对吴卿来说他却是她的唯一和全部,“我不是嫌弃你,我是不舒服,我在发烧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吴卿端水递送。 见吴中元趴卧喝水多有不便,吴卿便拿了剪刀将摆放在房中的观赏矮竹剪下一根,洗净贯通,充当吸管。 喝过水,吴中元又睡了过去,这一次睡的时间也不长,刚到三更,吴卿仍然坐在床前,旁边放着水盆,里面是更换降温用的毛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