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他...缘尽了?”夜溪试探着问。 “缘什么呀,执念而已。” 许是与夜溪道过歉,心里的坎迈过去了,名勿幸开始恢复很久之前在夜溪面前的轻松样子。 “有些事嘛,睡...咳咳做过便散了,天下无不散的宴席,我期待着下一场。” 夜溪:“...嗯,看来是没少做。” 这个渣女。 “你觉得呢?”问竑。 假如竑不舍,看在以往的交情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