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楼传来一个让顾青竹眉头蹙起的声音: “酒逢知己,知音难求,甚少有姑娘喜欢这些,只当是在下送给姑娘的便是。” 顾青竹没有回头就知道来人是谁,同床共枕了十多年,怎么可能连他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呢。 祁暄从二楼端正走下,连呼吸都不敢大声,藏在衣袖中的手心满是汗,就算是第一回上战场杀敌,祁暄都没有这么紧张过,一再告诉自己,他已经重生了,回到了十多年前,他的青竹现在还不认识他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