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。 伸手抚过秦氏的脸颊,顾知远选择相信她:“还疼吗?” 秦氏心中稍定,摇了摇头:“不疼了。伯爷您今儿喝多了,怒极了伤身子,等明儿您酒醒了,再来审问我不迟。” 这么一说,顾知远心里愧疚:“是我不好,我不该不管不顾就怀疑你的。” 捂着头,确实抬不起来了,秦氏扶着顾知远上床躺下,体贴的替他除了外衫和鞋袜,盖好被子,服侍的无微不至,越发让顾知远觉得心中愧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