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青竹盯着两人的手,摇了摇头:“我已非昔日阿蒙,从前我一心讨好你娘, 就算她断了红渠的手, 我也没敢与她争吵半句, 不过现在嘛, 我可不会忍她。该说什么便说什么,只怕你娘现在已经恨死我了。” “我娘她有时候确实糊涂,凭感觉看人,你该说的尽管说便是,她虽糊涂,但也并非全然不懂是非,她总有理解你的一日。就算她不理解,还有我在。” 祁暄觉得有必要去跟他娘深刻谈一谈这个问题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