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并没有死。”

闻言，花小妖眼中的希望之光顿时熄灭，喃喃道：“这么说，小可爱真的已经死了。”

唐缺默不作声。

花小妖嘴巴扯了一下：“几十年了，你既然没死，为什么不早一点过来杀我？让我在痛苦中煎熬了几十年。”

唐缺神色暗淡，叹道：“我枯坐了几十年，苦思了几十年，一直在想，我这么做，究竟对不对。”

花小妖看着他，没有出声。

“斩断一切羁绊入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