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不觉想到了那日唐缺阻挡唐然脸上露出的那种悲痛，他问道：“然姐，你恨唐缺吗？”

“不恨。”唐然想也不想。

“呃！”秦风诧异的看着她：“可是他杀了你。”

“我哥是身不由己，我知道，他一定比我更痛苦。”唐然摇了摇头，眼神清澈温柔，的确一点恨意与不甘都没有。

秦风点头，当初从入邪中回归后，他能体会到那种痛苦，真的明白一句古话，有时候，活着比死更痛苦。

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