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嘎大叔被巴特别克轰出了毡房,便爬上他的白马,灰溜溜的回家去了。 巴特别克又拿起他的冬不拉,看着断了一根、还剩一根的弦发呆。他想再唱几句,可已没了兴致,心绪有些儿乱,那个女人的飘飘长发,尔嘎大叔那很有内容的眼神,不时在他的脑瓜子里闪回…… 直到第二天早上去牧羊,巴特别克还是觉得有点心神不定,浑身没劲。 “是想女人了吧?瞧你这熊样!”巴特别克自己骂自己,昨晚他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