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巴特别克心里想。 不一会儿,巴特别克来到了东边的草场,在朦胧月光下,从远处可以依稀看得见蓝中花的那顶帐房。越来越近了,巴特别克又胆怯起来。 从门缝漏出的光亮来判断,蓝中花应该没有休息。 巴特别克干脆从马背上下来,手牵着缰绳往前走。他心里盘算着该找些什么理由来找她,是不是来感谢她治好了他的腰呢,或者干脆说他的腰没痊愈,来找她再治一治?此刻,他真的是不知说什么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