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去年才经了六格格那事,被禁足锁了三个月去。今年阿哥爷就叫她去查眼前这事,倒成了替她洗白。她必定不单查眼前这事,还会利用眼前这便利,将去年的事一并翻出来。” 含月轻哼一声,“主子且叫她管去!此时这样一件事,又岂是好管的?更何况去年的事,已然过了那么久了。我倒怕她管不好不说,反倒管得更乱了!” 点额还是摇摇头,“……不,我在意的不是阿哥爷叫她管事。我在意的,终是阿哥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