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，在我旁边，要跟她说话？”夏衍问。

柳娉瑶点头。

她的确是要跟尹芊芊说话。

夏衍将电话递给尹芊芊。

尹芊芊接过电话，“喂。”

“芊芊，我又开始工作了。”

尹芊芊笑，“嗯，我听了你的新歌，非常棒，比以前更好了。”

“谢谢，主要是夏衍老师肯教。”柳娉瑶的嗓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，比往常更加柔软了几分。

想来是因为柳瑜那件事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