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而止这四个字，你没学过？”

真当她是吃素的？上赶着欺负人呢。

方甜被那双眼睛扫过，心底猛然一颤，嘴边嗫嚅着说不出话来，脚下也下意识地顿住。

等她再回过神，尹芊芊跟夏晓霞已经走远了。

她们在火车站等了很久才打到车，在出租车上尹芊芊没敢问夏晓霞是什么情况，前面还有司机，她也不能问。

今天在火车站的这场骂架，明天都不知道会被记者怎么写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