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，直到她离开，也没听到什么不寻常的话。

要是真的有什么不太寻常的，大概就是何洛川让她先走。

时初夏在上了车之后，余光曾瞥到，何洛川还站在原地，就站在目送着她的地方，久久未曾收回视线。

那样的眼神，包含着不舍，压抑的情愫，就好像是，再看这么一眼，以后就再也看不见了。

“不……不可能，这一定不是真的，我不相信……”

时初夏一边往后退，一边在嘴里重复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