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贝姑娘的家人好些了吗?”周济人抬起头来,脸上带着笑,和刚才他那一声低沉的叫声,截然不同。 贝思甜怔忪之际,总觉得周济人似是在隐忍什么,而且忍的很辛苦。 “好多了。”贝思甜答道,“周先生想说什么?” 周济人看了她一眼,眼神已经恢复清明,“没什么,只是一直奇怪,贝姑娘二十了吧?” 贝思甜点点头了,虚岁二十了,她知道周济人想问什么,想了想,觉得趁此机会将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