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希望贝思甜今后的生活永无宁日。 说他觉悟低也好,说他自私也好,他已经为了大国奉献一辈子,现在即便拖着伤痛的身体也没有放下这重任,可是他不愿意贝思甜过上身不由己的生活,他看得出,她不喜欢束缚。 也因为这样,军医的事情,他便有了犹豫。 吴岳凯见正好也说到这里了,便问道:“丫头,上次和你说军医的事情,你是怎么想的?” “如果可以,经历一番也好,只不过,如果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