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说着和自己不同的话,有着和自己不同的人生,那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。 “我问过邱教授了,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,只有一种可能,我和贝佳乐是同卵双胞胎。”贝思甜道,“可即便是同卵双胞胎,能够完全一模一样的也不多。” “也不是没有,我以前也见过长得一模一样的人,只不过那些人并非我在意的人,当时也只不过感到惊叹罢了。”吴岳凯叹了口气。 现在换成他在意的,这种感觉就变得古怪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