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丝豁达的笑容,只是眼底仍旧淌着淡淡的悲哀。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,只要他还是姜鸣忠,只要姜飞是他的血脉至亲,这种哀伤就无法淡去。 这和情伤还不同。 “您能想通就好。”贝思甜对此不好多劝什么,她能给的就是让姜鸣忠的精气神恢复。 姜鸣忠又道:“另外还有一件事,刚才和我这小伙子聊了聊,这小伙子无依无靠,成年后从孤儿院离开就开始打工,后来再一次事故当中摔折了腿,因为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