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杀没有丝毫抵抗之力的人,等他伤好了,便是他送命之时。” 我冲他扮了个鬼脸:“我知道你不会的啦,等他的伤好了,我一定请你喝酒。” 顾剑并没有再跟我纠缠,长袖一拂,转身就走了。 话虽这么说,但我还是把那瓶药拿给御医看过,他们把药挑出来闻闻,看看,都不晓得那是什么东西,也不敢给李承鄞用。 我犹豫了半天,避着人把那些药先挑了一点儿敷在自己胳膊上,除了有点儿凉凉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