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“蒋少，这次只是省厅的一次尝试，至于长期合作目前还没有一个最终敲定，如果可以，我倒是愿意和你这位朋友见一面，有些问题当面弄清楚，你也知道，这样的合作机会，很多人都盯着，能够掌握更多的一手资料，这样我在厅里其他领导面前，腰杆子也能硬一些。”肖致远的本意，是希望对方能够自己主动说出来幕后指使的人，可是从目前的谈话来看，对方似乎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。

蒋宝明根本就没有想到对方会提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