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的轻松,但其内心确实也有些担心,双手不停在桌面上敲打着,道:“这件事回头我会向省里反应,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擅作主张,真当我们市里的其他常委都是摆设?当然你说的这个情况确实要注意。” “原本我是想和之前一样,将其拉入到我们的阵营中,现在看来这个可能微乎其微,那我们就必须要想其他办法,要么他走,要么就对抗到底。”现在的丁兆龙其实有些未雨绸缪,他在平州所做的那些事,至少到现在,肖致远还未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