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走,丁兆龙开始让自己冷静下来,刚刚的愤怒也只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情绪,现在办公室内只剩下他一个人,那么他就需要好好的去斟酌对方刚刚电话里的那番话。 对方打来电话,却并未和自己提出任何的要求,反倒是说拷贝账本,是希望将自己送进监狱,那就说明对方和自己有仇,按照年龄来算,自己应该和对方的父亲差不多大,而且对方也不是平州本地人,这个仇是什么时候结下的,成为了丁兆龙考虑的重点。 恰在此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