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我的道！若道心坚固，怎会被毁？”

哎呦我去……

松鹰满头黑线。

这话竟让她有种无从反驳的感觉。

她呆呆看了第五芊芊半天：“小师妹，别的我不知道，我只知道一件事，如果你真被那家伙毁了道行，你师父，还有老祖……肯定不会放过他。”

第五芊芊翻了个白眼：“杀了他，我不是正好可以成道了？”

松鹰：“……”

完全无话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