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好吗?”秦念歌的声音低得快要淹没在面前透明的水里。 但是厉洺翼还是把她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。 他低哑地笑了一声,伸手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解下,扔到一旁,然后一边缓缓朝着浴缸的方向逼近着,一边缓缓对着她开口:“不行。” 他的拒绝简短而干脆,听上去根本不容置喙,让秦念歌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继续哀求的理由。 但是因为心底的羞怯与恐惧,她不得不重新开口:“我……我很快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