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忍受吗?” “……不是的。”秦念歌张张嘴想要解释,却词穷的只能说了这三个字。 厉洺翼的脸色更难看了,他夺走她手里的碗筷,放回桌子上,“别吃了!” “洺翼……厉洺翼,我没有难以忍受。”她苍白的解释。 如果真的难以忍受,就不会这么安安静静的坐在这里了。 他为什么不懂? 厉洺翼? 直接从洺翼哥变为厉洺翼了吗? 厉洺翼眸色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