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？我所做的一起，都证明我是无用的人，都证明，不管我怎么努力，不管我怎么付出，在你眼中，什么都不是，对不对！”

“你总是在怪他人，你想过你的行为吗？你处处针对厉家，你对奉先和洺翼做的这些报复，还不够吗？你到底还要怎么样，你才你那个满意，咳咳……”

厉老的话，说到一半，他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，秦念歌赶紧上前，将他扶起，并喂下药去！

厉洺翼的目光，深邃而沉静，他也猜不透，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