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李老太爷扎下最后一支针,陈铁有种要虚脱的感觉,嘴角露出的血迹,将胸前的衣衫染红。 “娘的,好歹是扎完了……”陈铁坐到了椅子上,喘粗气。 在此之前,倒是没有哪一次扎针,像今天这样,令他感觉如此之难。 每扎一针,心脏都要承受剧烈的疼痛,但该庆幸的是,心脏的伤口没有崩开。 坐在椅子上,陈铁默默地运转着体内不多的先天精元,滋养着心脏处的伤口,半小时后,才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