议。” 苍问情说了那么多,陈铁算是听明白了,在体内再开劈经脉,是件十分脑残的作死举动,分分钟作死自己那种。 瞄了眼右手的血纹,陈铁脸都白了,一把握住了苍问情的手,心惊胆战道:“小情情,那我这还有救吗?完犊子了,这些血纹,不会要命吧?” 苍问情愤怒地甩开了陈铁的手,黑着脸道:“想知道,就离我远点。” 陈铁立即退了两步,暂时来说,他倒是老实得很。 苍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