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牛奶。 温热度数穿透薄薄的玻璃杯壁渗过来,浅浅的熨烫着掌心,顺着指尖神经末梢一路攀爬,悄无声息一直传到中枢神经。 她长睫微垂,舔着唇角笑了一声,声音散散漫漫地:“我现在也觉得这种类型的很假啊。” 从她高一那年第一次见到周行衍开始,她就觉得他很假。 装模作样站在那里,就好像他那副一本正经好学生的皮能遮住骨子里的嚣张似的。 一脸不食人间烟火的淡然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