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产婆的吩咐声中发力,再次努力,想要将腹中的孩儿送至人世。 此时距离昨晚她开始阵痛,已经过去了一个黑夜,又一个白昼。 窗畔白了,又渐渐黑下,裴右安也在门外,已经整整守候了一天一夜。 至次日天黑,那产婆探得宫腔终于大开,但似还未能足够容婴儿探头而出,如此持续已经有些时候,且一个昼夜的疼痛,产妇乏力,此刻整个人犹如从水中捞出,亦吃不下东西,产婆自己亦无多办法,只能叫一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