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也可以。” 顾白拍谢长安肩膀鼓励下,上前一步,把墙上的画取下来,卷上,以免谢长安继续看。 这幅画的确有一种诡异的吸引力。 就像刚结痂的伤口,纵然知道疼,也让人情不自禁的想去揭开。 “我就纳闷了。”谢长安很奇怪,“我是书院书生,你就一抄书的,怎么看起来你比我还有学问?” 顾白一笑,“这有什么纳闷的,我抄书时又不睡觉。” “不是这个。”谢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