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一阵青一阵白，想要发作，却又不敢轻举妄动。

实在是萧尘太过无法无天了，就算他也不敢保证，萧尘敢不敢动他。

而萧尘，则是看向只剩最后一口气的楚擎苍，淡然道：“告诉我，之前算计我的人，是谁？”

“说，我留你全尸，饶你族人。不说，我就让你全族，在地府团聚。”

萧尘的声音中，不带一丝感情。

楚擎苍张了张嘴，片刻之后，口中才艰难吐出几个字，“秦……王境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