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一些因果,血浓于水,这联系是他根本无法斩断的。 见张恒不说话,张承业才坐了下来,说道。 “既然你还认我,就过来,我们谈谈。” 他使了个眼色,有人搬了椅子,放在对面。 张恒想了想,走了过来。 “说吧,要谈什么?” 他也不是万能的,不能预料到这群张家长辈们到底有何贵干,不过瞧他们这架势,应该是来者不善。 “我问你,你离开张家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