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恒却是淡淡一笑,他也没怎么用力,只是轻轻一拂,中年人便踉跄退了几步。 “好啊,你敢打副校长!”中年人气的直哆嗦。 副校长? 张恒看了眼徐文秋。 没记错的话,副校长应该是徐文秋的二叔,难怪他如此着急上火。 果然,像是一条狗似得,被绳子拴住的徐文秋眼里涌出泪水,热切的看着副校长。 “二叔,他是疯子,他是个疯子啊!” 副校长痛惜的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