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见过白供奉。” 三人连忙行礼。 白供奉点了点头,但是仍然盯着三人,明显是在等待一个合理的解释。 “回白供奉,我等之前参加了蓬莱法会……着实是心惊胆战,久久难以平静。”张恒顿了顿,说道:“所以,法会结束后,我们并没有回来,而是寻了一个茶楼,平复心情。” “茶楼?”白供奉的脸上没有明确的神色,他淡淡问道:“你们在茶楼,可曾听到什么风声?” “我听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