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话之人,乃是一竹竿模样的男子,身高超过八尺,却是消瘦无比,浑身似乎都没有二两肉,但此人却不怒自威,不知多少人先是抬头去看,紧接着立即低下头,不敢有丝毫的逾越。 “真武候这就着急了?” 边上,一个富态中年淡淡笑道。 “你只不过是有个侄子在虚木境中而已,可我,进去的却是唯一的儿子……我都没急,你急什么?” 说话的是景天候,隗木晨的父亲,他与真武候素来不和,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