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。

当他在火域之中，锈剑第一次复苏之时，他就有这种预感。

之后，他进入神族，成了魂修。

当两种修行体系第一次碰撞之时，他就有一种感觉，似乎，修行本该就是如此，这才是完整的修行之法。

到了此刻，神帝虚影出现了，无疑更是印证了什么。

张恒感觉到，有一种无形的大手，似乎在摆弄着他的人生。

这是前世他完全没有经历过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