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张三千两的银票,六千两也就一百八十万人民币,夜摇光什么也没有说,就从韩辛的手中接过:“告辞。” “摇摇,韩辛只怕是生了别的心思。”两人离开之后,回家的路上,温亭湛道。 “你看出来了?”夜摇光知道温亭湛的心思一向敏感。 “嗯,他起了贪念。”温亭湛点头。 “不过是自寻死路。”夜摇光冷笑,见温亭湛目露疑惑,便道,“韩家并没有做王侯的命,否则他的先祖就不会享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