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已经十拿九稳,就没有顾忌的走了,留下了云都坐镇。 “少爷,现如今该如何是好?”跪在下方的人也是满心忐忑。 “如何是好?”云都眼中升起暴戾的光,然后怒吼,“你现在问本少如何是好,早干嘛去了?” 身后跪着的两个人只能将头低的尽量低,不敢出声,以免成为出气筒。 过了片刻,云都终于平息了一些怒火:“事到如今,只能一不做二不休!” 两个随从闻言都是脸色一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