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的道理,中间定然有事,我们晚间听听蚊子解释再说。” “你以为我是不了解他为人的人么?”夜摇光语气有些沉,她亲眼见过闻游拒绝骆浔,云英未嫁之时都舍得下,更何况是现在,蚊子是个很懂分寸,不会被儿女之情束缚之人。 “那你因何不快?”温亭湛拉着夜摇光往回走。 “我刚刚看到了蚊子头上悬了一把刀。”夜摇光面色凝重。 “色字头上一把刀?”温亭湛有些忍俊不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