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温亭湛的唇瓣轻轻扬起,他内敛幽深的眼眸散开珍珠般柔和温润的光芒,“我知晓她不会嫌弃我。” “你知道为何还要执意吃苦头?”陌钦不懂,“以你的才智要编造出一个合情合理的因由并非难事,不需要暴露你这三年的去向。” “我怕她难过。” 他的声音那么轻,那么柔,那么温和,仿佛对面就坐着她,似清水之中盛开的青莲,摇曳着无尽的缱绻深情。 他这一身的伤,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