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夜摇光闷声道,“我就是心里不舒服,明明听到有人要对你不利,我却还不能对她施以教训!” “你怎么没有给她教训?这阴煞气虽然伤及不了她腹中的孩子,但也够她受的。”温亭湛轻轻的抚着夜摇光的长发,“该气闷的哪里是你。” “不是我,难道还是他们不成?”夜摇光蹙眉看着温亭湛。 “自然是他们。”温亭湛轻轻一笑,露出两个醉人的酒窝,“他们不是整日都想杀了我,可偏偏不能,这得该多气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