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翘的睫毛颤了颤。 明明他们之间在力量上他差她很远,明明他们之间,她比他大,还是两世为人,可他总是在为她操心。 “摇摇,同样的话我不想说两遍。”温亭湛将夜摇光揽入怀中,下巴搁在她的头上,冷风之中嗅着她的发香,“不为摇摇操心,我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?” 这世间,人活着都在操心,为着不同的人不同的事不同的目的,而费心思量,试问一个人若是没有了该执着之物,该为之忧心之物,那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