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什么事,夜摇光心里也明白。 在温亭湛给她擦干了身子,将为她擦干头发,穿上干净的寝衣,将她放在床榻之上,准备去打理自己之际,夜摇光伸手抓住准备起身他:“阿湛,那是之南。” 不是一般的人,若是换做陌生人,哪怕是没有那么亲近的人,她都可以用临盆在即为理由理所当然的拒绝。可古灸,夜摇光做不到。 她潋滟的桃花目在烛火之中有光在晃动,深深的望入他的眼底:“明光是我们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