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若是不觉得委屈,我身旁缺一个侍墨的画童。” 关昭原本黯然的目光猝亮,他立刻兴奋的摇头:“不委屈,不委屈。” 关昭也不傻,他知道古灸这样说,只不过是打了一个家训的擦边球,让他留在身边,就近的指教他。可他是堂堂工部尚书的外孙啊,而古灸却是一介布衣,他却做古灸的画童,只怕没有几个人能够忍得下这屈辱。 “你不传信问问你祖父再回复我么?”古灸问道。 “不用。”关昭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