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落在对面的温亭湛身上,深吸一口气道:“侯爷,这是为何?” “虞大人,从来没有人能够在本侯的面前演戏。”温亭湛伸手揭了人皮面具,“因为,本侯的夫人说,本侯是天生的戏子。本侯也不得不佩服宣政院院使与都帅,埋了你这么好一枚棋子,想来换了任何人要动他们,都会选择与他们不对付的你,可惜你们这戏演的过了火候。” “何处过了火?”虞执不明白,他从到了吐蕃,就一直和上头两位对着干,这六年来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