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不是你所杀。”温亭湛掷地有声,对上豁然抬首的岳书意的目光,温亭湛很平静,“也许,你是有杀他之心,但你到底这一辈子没有杀过人,你又不能正大光明的谋杀,否则你交代不出一个理由,你弄了个误杀,还要费心寻找一个证人,自然是拿捏不到分寸。我在尸身上看到了一个小蛊虫的位置,他是被谋杀,你只是一个替罪羊。” 不可置信从岳书意的眼底蔓延而上,他似乎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。 “你知道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