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。 “也许荣国公也是身不由己。”温亭湛猜测。 “若当真身不由己,你我已经到了这里三年,这三年他们荣家处处给明着给我们行方便,暗地里荣朔南却到处给我们使绊子,荣国公可有管过?”夜摇光有些生气,她真的极其讨厌一种男人。 那就是可以为了所爱的女人无视其他的至亲,人都是自私的动物,当不能两全之际,为了所爱而伤害他人,夜摇光还能够赞一句情深,哪怕行为并不对;但荣国公这种可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