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自己止不住颤抖的手,高寅只是失神了一瞬间,便从容的笑道:“睡久了,身子都睡疲乏。” “不要勉强。”温亭湛又劝。 高寅适应了一会儿,手终于不抖之后,他开始蘸墨:“我能做的已经不多,尽最后一点力罢了。” 这话让温亭湛也不忍,他就是不像让高寅觉得自己什么都不行,才没有极力阻拦。骄傲的人,不惧死亡,却害怕成为废人。 高寅的力气有限,画的并不比往日干净利落,甚至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