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荣陶陶皱了皱鼻子,杨春熙落下来的长发,搭在了他的脸上,有点痒。 杨春熙心中一松,这才伸出手掌,轻轻的抚上了荣陶陶的面颊:“才来松江魂魂武大学半年,你已经两次重伤入院了。” “嗯。”荣陶陶舒服的闭上了眼睛,蹭了蹭杨春熙那柔软的手掌,道,“这哪算是重伤,这可是福利,最多算是甜蜜的负担。” 杨春熙:“......” 这小子,是不是话里有话? “对了,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