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假如我上次让那个女间谍给捅死了，你会想起我吗？每年清明会给我扫墓吗？”李睿捏了她纤手一把，斥道：“别胡说八道，你这不活得好好的嘛。”段小倩撒娇道：“我说的是假如，回答我。”李睿道：“想你是肯定的，给你扫墓就未必了。我可能都不知道你墓地在哪。”段小倩骂道：“笨蛋，当然是烈士陵园了，我让女间谍害死肯定要被评为烈士的。”李睿敷衍她道：“那当然会去了，还会给你买束花带过去。”

段小倩转嗔为喜，